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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 要: 双电层电容器作为一种新型储能装置因为功率密度大、使用寿命长、清洁环保等优点在设备储能、电动汽车和电网等领域具有巨大潜力。虽然如此,其能量密度低的缺点却阻碍了其应用。通过增大其电容可提高其能量密度,因此采用分子动力学模拟(MD)的方法研究了石墨烯面间距(狭缝孔径)和碳纳米管直径(圆孔直径)对面积比电容的影响规律,以此间接反映石墨烯面间距和碳纳米管直径对能量密度的影响。通过分析K+和H2O的分布规律,发现在狭缝孔中,当K+呈单层分布(面间距小于0.5 nm)时,电容随着面间距减小而增加;K+呈双层分布(面间距介于0.5~0.803 nm)时则相反;而在圆孔中,电容随直径呈振荡变化,并且由于曲率,其面积比电容比狭缝孔的大得多。
图1 间距为0.936 nm时的模型,其中粉、红、白、青色球分别代表K、O、H、C
图2 直径为0.936 nm时的模型,其中粉、红、白、青色球分别代表K、O、H、C
图3 K+与H2O分布图[(1Å=0.1 nm) 图(b)K+在0.1~0.2 nm段的分布是周期性所导致为解释K+和H2O的分布,研究K+与壁面、H2O与壁面、K+与K+水合水和K+水合水的配位水与K+水合水之间的4种相互作用能。各间距对应的相互作用能以及K+的水合数如图4及表1所示。当间距为0.6 nm时,中心处K+水合的能量、K+水合水的配位水与K+水合水之间的能量更低,水合数更多,但K+却呈双层,这说明水合在这时所发挥的作用很小,而K+和H2O与壁面间的作用甚微,可以忽略,因此只有除4种相互作用之外的静电斥力起优势作用,即此时可以按照经典EDL理论,忽略溶剂并将离子看成点电荷,主要考虑静电斥力。当间距为0.55 nm时,中心处K+水合作用的能量、K+和H2O与壁面之间的相互作用能、K+水合水的配合水与K+水合水之间的能量相比近壁面处都更低,这从能量的角度进一步说明了K+形成单层排布的原因。
图4 狭缝孔中K+的水合数与面间距的关系
表1 狭缝孔中各间距对应的相互作用能
最后本文利用探针平均法(PA)计算出了间距为0.6 nm、0.55 nm、0.5 nm和0.4 nm的平行板电容器的电容随间距的变化关系。PA是通过将空间划分为均匀三维网格,并利用Ewald求和公式求得每个格点上的电势,然后在(X,Y)方向上取平均来得到Z方向上的电势分布曲线的方法。最后根据Cint=Q/(Vele-Velepze)A求得面积比电容,其中A定义为电极表面积,Vele为电极电势,Velepze为零电荷电极的电势。此方法既适用于传统的固定电荷法(FCM),也适用于最近发展的恒电位法(CPM),比传统的数值求解一维泊松方程的准确性更好,且无补充假设。本文计算结果如图5所示,间距为0.5~0.803 nm时,随着间距的减小电容减小,与0.803~1.203 nm时呈现出相反的变化规律,这与Cs=εrε0A/deff描述的规律不同;间距为0.4~0.5 nm时,随着间距的减小电容增加,该趋势又变得与Cs=εrε0A/deff一致。
图5 面间距为0.4~1.203 nm时,对应的电容-间距关系曲线综合分析K+的分布结构和电容的变化,发现两者有一定的对应关系。在间距为0.5~0.803 nm这一范围内,K+分布由双层向单层过渡,电容随着间距的减小而减小;直到间距变为0.5 nm,K+变为单层分布,电容的单调性变为随间距减小为增加。这启示本文从K+的分布结构上对电容的变化进行解释,当K+以单层分布于电容器中心时,Feng等将电容器的电容等效为两个电容并联,以K+所构成的平面作为公共阳极,壁面分别作为两个阴极。根据这个假设推导出来的公式确实说明了单层K+分布时电容的变化规律。但在K+分布为双层时,这个假设会出现问题,因为按照这种假设会忽略两层K+之间所形成的电容。此时合理的假设应该是两个电容串联后与另一个电容并联。为证实假设的合理性,作电容器的电势的变化曲线,如图6所示。可以看出两个K+层之间存在电势差,这表明两层K+之间可以形成电容。仔细观察发现,除了面间距为0.6 nm和0.803 nm,因为K+呈现双层分布导致曲线斜率将曲线分3段外,0.55 nm和0.5 nm处,电势也有类似的3段曲线,这时虽然K+不是双层,但由于K+分布的不对称性,曲线依然分为3段。至于3个电容串并联的定量解释仍有待研究。
图6 面间距为0.4~0.803 nm时,电容器电势的变化曲线
图7 圆孔直径为0.4519~1.199 nm时,K+和H2O的分布。图中曲线不对称是由于K+数太少所致为解释不同直径粒子分布状态成因,研究粒子相互作用能以及K+水合。如表2及图8,当直径为1.199 nm时,中心处的K+水合的能量远比近壁面处低得多,这解释了为什么K+是单层分布,此时的水合数的峰值在中心处产生,这说明这个尺寸下水合作用占优势。当直径为0.936 nm时,中心处的K+水合的能量小于近壁面处,K+却不是单层分布,而是处于由单层向双层过渡的状态。水合情况也与之前不同,水合数的峰值只在0.608 nm<x<0.8 nm、0.3 nm<y<0.5 nm的局部区域出现,这时水合似乎不能解释K+的分布。为了对K+的分布进行解释,本文重新计算了0.936 nm时,在Y方向(导入晶胞时默认以OC为Z方向,OB在YZ平面)上K+的分布。结果如图9所示,当y较小时,K+出现分布峰值,水合数最多的区域正是y较小处,两者相符,但X方向则不符。可见此时水合作用对K+分布的影响减弱,只起部分贡献。这与构型图部分一致,可见此时不仅是水合作用,静电斥力也在影响K+分布。当尺寸继续减小,水合作用的影响将越来越小。例如,直径为0.608 nm时,K+所受相互作用能结果见表3。可以看到,K+在近壁面处水合的能量远小于中心处,水合数的峰值也在近壁面处达到。如果水合占优势,将导致K+以单层形式分布在靠近某一壁面处。K+以双层近似对称的分布于中心位置,这说明此时水合作用的已经不足以主导K+的分布。以上几个尺寸下,水合作用在1.0858~1.199 nm时可以很好地解释K+的分布,但0.797~0.936 nm时只能部分解释,0.608 nm时已经无法解释K+的分布状况。
表2 圆孔直径为0.797~1.199 nm时不同位置处的相互作用能
图8 圆孔直径为0.797~1.199 nm时的水合数
图9 圆孔直径为0.936 nm时K+在Y方向的分布
表3 圆孔直径为0.608 nm时不同位置处的相互作用能
最后,讨论电容随直径的变化规律,结果如图10所示。直观上看,电容曲线随尺寸的变化十分紊乱,曲线时而上升,时而下降。但仔细观察,不难发现电容曲线的变化规律与电容器构型有一定的关系。只要K+的分布状态从单层向双层过渡一次或者双层向单层过渡一次,电容随直径的变化规律就会随之改变一次。值得注意的是,由0.608 nm向0.55 nm变化时,K+分布均可看成双层,因此这一段的曲线变化趋势并没有改变。但由0.55 nm向0.519 nm变化时,K+分布也是双层,但电容的变化趋势却改变了。猜测导致这个现象的原因是由0.608 nm向0.55 nm变化时,K+已经处于双层向单层的过渡过程中,但0.55 nm时,分布还没有彻底变成单层,因此电容变化趋势不变。而由0.55 nm向0.519 nm变化时,K+的分布先变成了单层,到0.5 nm时很快又变成了双层,因此电容的变化趋势发生了改变。本文还猜测正是由于0.55~0.519 nm这一段电容器构型的变化极其迅速,才导致了在0.55 nm处,电容的值异乎寻常地高。根据以上的变化规律,可以预测0.4519 nm以下的尺寸中,电容会随着直径的减小而继续增加,但实际上由于K+本身有一定的大小,一方面尺寸继续减小的程度有限,另一方面这给加工技术上带来了极大难度。综合考量电容大小和技术成本,再减小尺寸的意义已经不大,直径为0.55 nm的圆孔比较理想。
图10 圆孔直径为0.4519~1.199 nm时电容随直径变化曲线
表4 狭缝孔和圆孔电容的比较
引用本文: 朱蓝方,刘冰.石墨烯面间距和碳纳米管直径对双电层电容器电容的影响[J].储能科学与技术,2020,09(06):1720-1728.
ZHU Lanfang,LIU Bing.Influence of graphene surface distance and carbon nanotube diameter on capacitance of a double layer capacitor[J].Energy Storage Science and Technology,2020,09(06):1720-1728.
第一作者:朱蓝方(1999—),女,本科生,研究方向为超级电容器,E-mail:1144131562@qq.com;
通讯作者:刘冰,教授,研究方向为凝聚态物理,E-mail:Liub@upc.edu.cn。
信息来源: 储能科学与技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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